大概是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lof,于是我又回来了

天凉好个秋

楔子

我是个颜控,对所有好看的人或者东西都天生的抱着一种无理由的好感。我还是个喜新厌旧的颜控,对我所饭的明星总是三分钟热度,喜欢的时候狂热,不喜欢的时候遗忘。

可是,有一个人,我喜欢了五年。

 

1

毕业这两年,提起同桌这个词,好像是为某人而量身定做的。别人都没那个资格。

高一入学,小打小闹的军训后,班主任按高矮个的国际化规律进行了座位的调换。跟初中不同的是,我们是三个人一桌。我坐在了靠门的第一排第一个。在华北地区渐渐转凉的季节里,这真是一个防止上课睡觉的好位置。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推开桌子跑去关上门之后,终于忍无可忍的唰一声撕了一张即时贴,用我并不怎么大气的字体写上:请随手关门!最后的感叹号比正文大了一倍不止。没有马克笔,我只好苦逼地手动加粗了字们。正在奋力将它们涂黑,门又一次被推开了。我忍无可忍,腾的一下站了起来,同桌那个有点木讷的男孩子被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,抬头看了我一眼,又马上低下去。可是下一秒,他猛地抬头看向门口,又马上低了下去。

班里瞬间像按了暂停键。

班主任皱眉看着我:“蒋青,你怎么不坐下?”

我:“……哦!没有,我那个……马上就坐下!”

刚刚年过而立,头顶却已经初见地中海迹象的班主任看了我一眼,便转身朝讲台上走过去,手里拿了张名单,边走边说:“学校里决定按照中考成绩,把年级里的前200名挑出来,新组四个A班,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几位同学待会下了课就去北教学楼五楼吧,已经打扫出来了四间教室。刘恩泽……”

哦,原来是划分阶级来了。我事不关己地继续描我的即时贴。

“……好了,以上九位同学就是要去A班的同学了,现在就开始收拾东西吧。”班主任放下名单,扫视一圈全班同学,那九名同学已经在窸窸窣窣地收拾东西了。“咱们剩下的同学呢,就再调一下座位,补上这几个同学的位置。主要原则还是高的在后矮的在前。我看看啊……蒋青!”

我悚然一惊,手里的中性笔唰地画歪了。

“你在那里看黑板比较偏,你来苗喆这里坐着吧。先坐着,下课再换。”

老师发话,我等小虾米岂敢不从,当即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开始收拾东西。后桌的吴宜然顶风作案,在老师眼皮底下开始碎碎念:“唉,咱们才刚坐了两天前后桌,你这就要走了,你走了我和赵奕多无聊啊,唉,要不等会下了课我送送你吧……”我翻了个白眼,老子是换座位,又不是即将阴阳两隔,你这还送上了。

宿命的下课铃声终于悠然响起,我迫不及待地把书包甩上肩,抱着我的大水杯就准备冲向新座位,满脑子“终于不用当义务守门员了”的欢欣雀跃,完全没有体会到什么离别的愁绪。吴宜然紧跟着抱起了我桌上没装完的一摞书,比我还积极地大步跨向了我的新座位,边走边说:“我送你一程!只能帮你到这儿了!”然而眼睛早已黏在了我的新座位上,或者说……我的新同桌身上。

他叫楚江天。跟我是同一所初中的校友,我早就跟他……单向认识了。重点是,他真的很好看。

提问,一个颜控遇到一个颜值高的人会发生什么?

也许是一见钟情。

那摞书被吴宜然嘭一声放在了我的新课桌上,里面夹带的那张尚未完工的即时贴大概被粘贴了太多次,失去了粘性,飘然落地。我看了看我有点傻的大保温杯,把它塞在了桌洞里,然后捡起即时贴,揉成一团扔进了教室前面的垃圾桶。

以后门再不关,也冻不到我了。我天马行空地想。

 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暑假看过八月长安大大的《最好的我们》之后,对文风一见如故,遂萌生了自己也写一个“校园回忆录”的想法,基本都是真人真事,当然名字并不是……记下来,也算是没辜负我的高中生活。

ps,但愿不会又是个坑。

评论
热度(3)

© 桑榆已晚 | Powered by LOFTER